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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出落幕,“鬼魂们”,该退场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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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意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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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得好!真不愧是大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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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客气。毕竟你谢幕礼的幅度要是再大一些,脑袋再往左偏上十公分……啪,炸开的就不会是那只残象,而是——布兰特的脑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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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相信大副一定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。而且我的运气一向很好——除了打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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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,这不又遇到{PlayerName}了吗?真幸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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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很危险,{PlayerName}不该来这个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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{#NAME}是因为担心我们,才冒险和洛可可一起来找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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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吗?那更要感谢{PlayerName}的仗义驰援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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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想调查的「真相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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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我们都还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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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被一头古龙打下来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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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是深入幽深的黑暗,越是能发觉最鲜明的真相。无论如何,我敬佩你的勇敢,朋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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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艘朝圣船上的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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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前我在岸边巡游时,看见那艘朝圣船随着洋流航入了海雾。情况紧急,我没来得及通知成员们,一个人先行出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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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、谢谢你们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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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害怕,见到我们,说明你已经安全了。你的身手不错,一个人竟然能在残象的试炼中坚持这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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试炼?呵……我可不相信修会的那些鬼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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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生辛勤劳作,为生计奔波,对信仰不移,却换来了修会愈加沉重的赋税。它要我弃绝人世的享乐,积累天国的财富,如此可得神明庇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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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当我组建的商船队被海盗劫掠,一无所有时,我向修会寻求援助,换来的又是严苛冷漠的教导:这是神赐予我的,应受的苦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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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岁主像面前,我向神明发问,这人世的苦难,是否当真是祂的旨意?可祂……却始终缄默不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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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其寄希望于死后天国的安宁,我更想追求现世的幸福,又有什么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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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,不相信,也不需要……所谓的救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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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……加入我们的「剧团」如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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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是流浪在海上的游行剧团。或者,也可以称呼我们的另一个名字——「愚人剧团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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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愚人”剧团?难道……你们也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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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。和你们一样,我们都是修会口中……「赎罪的愚人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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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圣的愚人,或是在漂流的途中被风暴摧毁,或是被巨浪掀翻……即使能躲过这些灾难,往后还要经过风吹日晒,饥荒缺水的考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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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你还算幸运。寥寥几日,便抵达了这片滩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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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了吗?这里,全都是昔日朝圣船的残骸……这即是所有愚人船的终点,也是愚人们的「坟墓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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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珂莱塔所说的「真相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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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珂莱塔所说的「坟墓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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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圣的「真相」,不过是一场隐秘的「流放」罢了。所谓的「救赎之道」,绝不存在于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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否则……为何我的目之所见,这昔日的朝圣地,却是一片炼狱景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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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圣地?难怪与我同行的人们,一直在说……修会告诉过他们,只要在岛首的祭祀场祈祷,就能得到神明的宽恕……他们已经往山上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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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他们的行动力这么强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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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不如说,修会的谎言已经深入人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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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长!大副!我们来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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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雾散去后,我把剧团的成员们喊来了,先让成员们把他护送回据点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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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大副想得周到!那么,上岛的人,就交给我们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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{PlayerName},在「朝圣之路」的尽头,隐藏着修会所布设的,最野蛮伪善的谎言。前面的道路会更加危险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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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正是为揭穿谎言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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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命关天,救人要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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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要去找那头古龙算算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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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托你们了……希望一切还来得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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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问题的。剧团的成员,可不单只有我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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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这位「讯使」,带我们飞上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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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先上。洛可可,很便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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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……准备启航,升空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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哎,小伙子,你的路还远着呢。一个身体里流淌着热血的人,为什么要那么正襟危坐,就像修会里林立的石膏像一样了无生趣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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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……我只是在思考以后的路。如果这真是一场“流放”,那我再也无法回到拉古那城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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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回到城里,也一样会被修会严加监视,限制自由。这可不是没有人尝试过。失去自由地活着,真的是你想要的生活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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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出不一定要在辉煌壮丽的舞台之上。一个真正的拉古那人,即使在破旧的篷布屋里,一样可以演出最精彩的剧目。你看,我现在正在为演出做准备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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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看我这样,我也曾在狂欢节上取得过「桂冠」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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您……难道您是……巴多里奥先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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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假包换,假一赔十,哈哈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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获得「桂冠」的时候,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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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演出结束的那一刻,天光刺破云翳,一顶璀璨的月桂冠轻柔地落到了我的头顶。而后一道洪声在我的脑海中响起。我知道……那是祂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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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询问了祂一个从儿时困扰我至今,悬浮在人类头顶,永恒的哲学难题——今晚我该吃点儿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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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音告诉我:「身体乃是精神的宫殿,应少食对其有害的食物……如果是祂的话,会建议我去吃点『青枝月桂沙拉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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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为什么是「青枝月桂沙拉」呢?那话语中的深意,我至今都没能参透。可能我确实缺乏了一些灵性吧,打小我就学不来那些高深的教义,一心沉醉于扮演他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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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准只是岁主的喜好罢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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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问的问题也挺有深意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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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明白。您都得到了岁主的认可,为什么连您也会被修会放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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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取得「桂冠」是在圣女在位,大力推行狂欢节的年代。在她的带领下,狂欢的季节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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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众自发地在城内搭建舞台,各行精心安排演出游行,店铺都被装点得光彩夺目。即使是在风雨大作的夜晚,也能见到管弦乐队在广场上吹奏乐曲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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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有人会在演出中暗藏一些针砭时弊的桥段,而这些也都被圣女敏锐地察觉了出来,悉数听取考量,推出了相应的政策进行改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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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仍在怀念那个逝去的年代。圣女曾说,如果某日她将远去,她不须宏伟的陵寝,亦不须沉重的哀悼,她希望用一场最盛大的狂欢节来为她送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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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……圣女真的远去了。现任主座上任,以「哀悼圣女」为名,针对狂欢节陆续出台了各种各样的禁令……可这真是圣女希望看到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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狂欢节的主导权逐渐被修会收回,演出的剧目被千篇一律的经文剧统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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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表示抗议,那年狂欢节,我在贡多拉上牵了一根绳索到自由广场钟楼的顶部,又从钟楼顶牵了另一根钢丝引到了翡萨烈家族的宅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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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我扮演成修会「卫冕节使」,瞒过了修会的教士,沿着钢丝攀上了修会的楼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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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修会的剧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,我在塔楼顶上,搭上了一只「高天讯使」,带着一台「造云机」向整座拉古那城抛撒花朵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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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幕我到现在还记得。那「高天讯使」飞得越来越高,教士们拿它没有任何办法,任由金粉色的雨下了三天三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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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会的教士们费了好大的劲收拾沿路的花朵,最后还是靠着一场雨才将它们冲刷干净。那台由音乐车改造成的造云机,也成为了我们现在舞台装置的原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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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不愧是摘桂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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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怪会被修会放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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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以前的事了!直到最后,我也不知道我被定了个什么罪,没准是什么“走丝”罪呢?哈哈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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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多里奥老了,不中用了!现在是你们的时代了!不受拘束的野兔,总会跳过老年人所设立的藩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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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我们的结局不是早已注定?得不到修会口中所谓的“救赎”,我们最终只能流离失所,像孤魂野鬼一样,在默默无闻中死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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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命短暂,我们可不是为了“赎罪”才降生到这世上。修会也许能将我们驱逐,但可剥夺不了我们歌唱的权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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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流放的人会有很多种下场,死亡是其中之一,但那还远不是终点。也许,被遗忘,才是修会希望我们最终收获的结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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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会要磨灭我们存在过的痕迹,将我们碾入尘烟,沉入深海……可我们,偏要逆流而行,要酣畅淋漓地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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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团的成员几经更迭,却从未远去,他们留下的事迹与歌声仍代代相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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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有一天,我们的声浪会传遍天下,我们的言语会传到地极……到那时,就连风暴海中的残象,都要传唱我们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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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错!就算不能留名城内,我也要成为黎那汐塔最神秘的乡野传说。等我故去,我会留下一口会唱歌的棺木,又或是,化作终日歌唱的云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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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团的排练剧目非常简单,甚至没有成文的剧本。有的,只是一场直觉与感知的游戏——即兴喜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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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常,我们只会事先确定一个题材,然后根据演出进行的情况和观众的反应,即时进行台词和表演的创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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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鉴于成员们的创造力与民众的想象力都太过天马行空……为了不让剧情往太诡异的方向发展,我们还是会为演出寻找一个锚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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冒昧打断一下,我想知道,此前是有出现过特别诡异的剧情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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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类似于「小城工匠雨夜远航,意外落入古代遗迹,转生取得超凡异能,侵略太空成为星河帝王」这种桥段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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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之,我们会草拟一份很简单的「提纲」,以固定演员所扮演的角色,收束剧情走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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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,我们的提纲就是——王国遭到袭击,怪物攻城掠地,魔王劫掠圣女。几位勇者到来,接下大臣委托,踏上消灭魔王,救回圣女的征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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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典中的经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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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起来有点老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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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是王道热血剧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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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份提纲,其实还有一层特殊的意义:我们想要致敬圣女曾经在狂欢节上演出的剧目。她所演绎的,也是一个勇者战胜魔王的简单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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善良的人将会得偿所愿,英雄总会在危难时刻登场,正义终会战胜邪恶,朋友聚在一起就不可击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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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圣女曾讲述的故事,也是我们想要描绘的,最普世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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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看来,世界即舞台,演出与战斗其实没什么两样。肢体协调,思维敏捷,反应迅速,还有伙伴并肩作战时最重要的:信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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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了这么多,其实我们想表达的,无非是:二位本领高强,身手了得,剧团的表演也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,不用紧张,在舞台上大胆发挥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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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彩排,目的是帮助二位简单了解舞台上的基本肢体语言与技巧,熟悉下剧团的风格,加深彼此的默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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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。那么,洛可可会担任舞台的灯光师,布兰特担任旁白,其他成员则扮演互动的观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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准备好了的话,我们就开始吧!伙计们,掌声欢迎,{PlayerName}与珂莱塔小姐登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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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……你找到我了……洛可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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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可可找了好久,下次不要再乱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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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洛可可最喜欢的游戏吗?我想和洛可可……再多玩一会儿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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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可可知道哦。但是,乱跑的话,会让朋友担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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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……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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请问,你是洛可可的朋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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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她的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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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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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……太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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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可可,你……不再孤单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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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。洛可可,不再孤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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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好了,这样……我也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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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心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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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飞吧,飞吧。我们生来是自由的鸟儿,死后灵魂同样会升入高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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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虚影到底是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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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你曾经的朋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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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金色的虚影……都是「混杂」了逝去的人们,遗留下来的频率的残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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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物生灵毁灭后,都会余留残响。这些残响本会和其他残响一同交叠,构成混乱不堪的杂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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残响在融合之前,仍会保留一线生前最后的意志……加上海雾的影响,这些频率氤氲在了海雾里,形成了那些人形的虚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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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们也正是依靠着这一丝意志,对抗着与其他频率的融合,引导迷途的人们走出海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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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若是海雾消散,它们也会随之离去。若是海雾弥久不散,随着时间的推移,它们也终会与其他残响一起,聚合为残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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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最后的频率,会附着在一些物品之上……就像这枚海萤石。我想用这种方式,保留一些他们曾经活过的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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否则……它们连最后的一丝频率,都会被那头古龙吞噬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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雾气消散一些了。前面搁浅的船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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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样,本布没骗你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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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修会用某种手段控制了古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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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残象的频率始终处于一个缓慢衰减,走向毁灭的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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残象如果想要维系自身的存在,唯一的办法,就是吞噬其他的频率来补充自己的频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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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座墓岛,在黑潮与海雾的影响下,聚集了大量残象。这些残象的频率,本该足以支撑它庞大身躯的维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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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{PlayerName}刚才看到的画面是真的……也就是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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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会用某种手段压制,操控了它的频率。它的意志受到干扰,频率衰减的速度也因此加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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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修会律令的作用下,它开始无差别地攻击一切存在,为自己创造可供吞噬的频率。其中,也包括了人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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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……它逐渐变成了这副令人畏惧的「刽子手」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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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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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前战斗的时候,我在场地中发现了这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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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,恐怕也少不了残星会的干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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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也知道残星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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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残星会搞的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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哦?你也认识他们啊,那我们可就有得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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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团平时会在周围的岛屿上巡演赚取生活费,有时也会接取为商船队护航的委托……这期间,我们可没少和残星会那群家伙打交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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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早他们还只是在周围的海域徘徊,劫掠商船。但越是临近狂欢节,他们的行事就越发诡异……经常会看到他们在某一片海域长期滞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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{PlayerName},还记得我们相遇时,袭击你的那头「溯海之鲸」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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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与你分别之后,我们在海上航行了一段时间,目的就是为了追踪溯海之鲸的下落,调查它究竟出现了什么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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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我们从它的尾巴上,取到的东西……一朵一模一样的彼岸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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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可惜,之后溯海之鲸便潜入了我们手眼无法企及的深海。但这份证据足够说明,残星会已经对溯海之鲸动了手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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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合刚才我们对古龙的分析来看,溯海之鲸狂暴的表现,可能正是残星会所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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残星会的阴谋恐怕指向了狂欢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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残星会的目的可能关联到黎那汐塔的岁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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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说狂欢节曾是某种与岁主共鸣的仪式。在狂欢节上夺魁,便有可能引发神迹,与岁主的天音进行沟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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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,我们以为你只是初来黎那汐塔,对狂欢节和岁主的传说有些好奇。但现在看来,你一路冒险跋涉至此寻找岁主……一定有更深刻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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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团一直想在狂欢节上摘取桂冠,有人想要破坏狂欢节,我们定不可能坐视不理。如果他们也是你的敌人,那我们就算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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{PlayerName},之前在花船上,我有和你提到过,剧团里有位曾经“荣膺桂冠”的成员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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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他当时没有和我们一同出海,不能帮你排忧解难。目前他就待在我们的「据点」里。有关岁主的线索,可以向他打听打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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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团的「据点」离这里不远。走吧,经历了这样一场冒险,也该短暂歇息一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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珂莱塔小姐,家族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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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。修会的计谋还是暴露了出来,「祖父」出面收拾了所有残局,「科波拉叔父」也已经被成员解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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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及……谢谢你,{PlayerName}。感谢你愿意配合我的表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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交易的本质无非是等价交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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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一直有在帮助我,或明或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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哎呀,果然瞒不住你呢。先付出,后收获。这是经商时「祖父」教会我的道理。很高兴,我们互相都对此心照不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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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之,谢谢你的理解,莫塔里家族会铭记这份恩情。作为回报,我也会告诉你,我所知道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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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是修会一直在针对家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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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必言谢,修会也是我的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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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必你也发现了。长久以来,修会一直在以戒律为由,以垄断、离间等手段遏制家族的发展。但修会的目的,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般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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否则……他们也不会寻求残星会的介入。如今,我们已经能够确定,残星会与修会的阴谋,共同指向了狂欢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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{PlayerName},对你而言,如果要找到岁主的踪迹,打开通向岁主的那扇门扉,目前最大的希望正是狂欢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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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传说岁主英白拉多栖居高天,与世人断绝联系日久。我们能够追溯到的,距离如今最近的与岁主有关的事件,便是「十年前的那场狂欢节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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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天的海雾遮盖了整座城市,无数鬼魂在城中游荡巡礼,巨龙发出恐怖的吼声在天空盘旋,海中的巨兽掀起滔天的巨浪……想到什么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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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分析有关「夜之女皇」的线索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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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分析有关「金库守卫」的线索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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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分析有关「叹息古龙」的线索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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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计划我都已了然于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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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雾的根源,很可能来自于氤柔水境的「回音云」。庭院的主人「罗蕾莱」本具有净化与控制它的能力,但却被残星会干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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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回音云」被人之恶欲污染后会影响声骸的频率。如果未被净化的「回音云」形成海雾蔓延至拉古那城中,一定会引起大批声骸失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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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幸,你与赞妮,还有修会的那位教士一起,及时唤醒了罗蕾莱,防止了云海扩散制造大规模的海蚀破坏。残星会的这一手段已被遏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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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塔里家族中的背誓者,在利用「彼岸花」进行「将声骸复归残象」的实验……如果声骸逆转为残象,那会不会就是狂欢节上所谓的「鬼魂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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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骸与残象的特征本就相差无几。在海雾中,它们的界限只会被进一步模糊。将残象称作「鬼魂」,倒是这儿非常戏剧又本土化的一种说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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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你的协助下,「祖父」已经阻止了背誓者们将受到「彼岸花」影响的声骸运往会场的计划。「鬼魂」的威胁已经消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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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会曾与残星会合作,利用某种手段控制了古龙……结合我「共感」看到的画面,古龙很可能会被残星会利用,在狂欢节当日袭击拉古那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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叹息墓岛被残象占据后,修会曾以此为由,将其列为禁地。这一举措,也很可能是修会为了隐藏古龙存在而施行的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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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,将那朵彼岸花拔除后,残星会操控古龙,袭击狂欢节会场的可能性也已经被我们抹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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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音云扩散的可能、声骸回归残象的实验、被操控的庞大古龙……修会想要在今年的狂欢节上,“复刻”十年前发生过的景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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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修会已经与残星会联手,那么残星会必然会在狂欢节上现身,破坏狂欢节。我们必须要阻止他们。但……原因是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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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会明明可以选择不举办狂欢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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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会有不得不办狂欢节的理由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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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狂欢节的变故发生后,主座宣称那是一场「神罚」,又在民众最恐慌的时刻站了出来,驱散了危机,再度树立了威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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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会立足的根基,源于人们对岁主的信仰。如今岁主久未传音,人们对修会的信任已经产生了动摇,它便更需要「民意」来维系自身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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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正是因为「民意」,修会才被迫举办了这场狂欢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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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不妨换个思路——如果狂欢节「顺利」举办,对修会带来的影响会是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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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提及圣女加冕的预言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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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提及岁主无法传音的现状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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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会的主座如今以神启者自称。而高塔废墟中的预言曾说,「神启者」本该是一位少女,她本该在狂欢节上领受岁主的神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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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通过狂欢节来召唤岁主,与祂沟通。在岁主不曾显圣的日子里,神谕在传达到民众耳中之前,永远有着主座这层隔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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狂欢节的顺利举办带来的后果,很可能指向一种对主座,甚至是对整个修会的质疑——他们是否真的在为神明「代言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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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修会想要破坏这届狂欢节,又不愿失信于人民,便需要借助外界的力量。这可能是他们与残星会展开合作的最初契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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借残星会之手在狂欢节上引发动乱,届时,再由修会出手解决危机,令民众再次信服……正如十年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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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,残星会与修会计划的三种手段,都已被{PlayerName}亲手参与破灭。但还剩下一桩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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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发巨浪的海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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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是溯海之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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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团已经发现了溯海之鲸被操控的证据,残星会也极有可能在狂欢节上亮明底牌。但他们目前均下落不明,我们只能在狂欢节当天随机应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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凭我对你的观察,我想,你应该不会是那种甘于陷入被动的性格。比起寄希望于他人,更愿意主动推动事情朝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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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狂欢节上「夺魁」,或许就能引出岁主的神迹,与岁主进行沟通。而那位岁主的共鸣者,也极有可能在狂欢节上出现。所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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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将我引导到了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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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希望我们能一起阻止残星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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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想让我和剧团一同参演狂欢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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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我们,剧团的目的非常简单,就是为狂欢节带去精彩的剧目,让狂欢节回归最为纯粹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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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神真的存在,祂是否愿意看到自己的人民过着这样被掌控的生活?祂是否乐于看到人们欢愉嬉闹的节日,被改造为道貌岸然者施行统治的工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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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我们能成功「夺魁」引发神迹,也就能证明,所谓神罚根本是无稽之谈;如果神罚真的是神明的旨意……那就让我们来打破神明的镣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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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神存在与否,我们都要让自由的热浪席卷拉古那城——人们应该平等自由地,由自己来决定自己的生活与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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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族的观念,也与剧团的想法不谋而合。在拉古那,一个自由的社会环境,才能带来一个没有垄断的,自由、公平、开放的市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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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团势单力薄,莫塔里家族正被严密监视,敌人始终潜伏在暗处……我们需要借助你的力量,打破如今的困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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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0 |
我赞同你们的理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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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道路交汇,目的一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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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0 |
我想见到岁主,也只有这一条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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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谢。如此一来,我们的合作,再一次达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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